專家警告男跨女使用藥物產出的乳汁可能對新生兒有害

專家警告說，新生兒可能會受到 NHS 支持的覺醒指南的傷害，該指南說男跨女可服用強效藥物以進行哺乳餵養。

摘要

• 英國國民保健署 NHS 在網頁上放了慈善機構的連結，這個慈善機構建議男跨女服用藥物來生產乳汁。
• 這種藥物有導致新生兒心律不整的風險。
• 專家說 NHS 應該將焦點放在女性和女跨男的母乳餵養。

多潘立酮的爭議與建議

NHS 有爭議的「胸部餵養」建議頁面，連接到國際母乳會 (La Leche League) 的指南——指稱跨性別者，生理男性也可以遵照紐曼-高德法布方案 (Newman-Goldfarb protocol) 的說明來刺激乳汁產生。

但此過程涉及服用一種名為多潘立酮 (domperidone) ¹ 的強效藥物，這藥物一直有爭議。

由於其副作用，它在美國被禁止。(但在歐洲與加拿大使用)

NHS 的長官們只在某些情況下向難以產奶的女性推薦它，因為多潘立酮有可能導致嬰兒心律不整 (irregular heartbeat)。

專家告訴《每日郵報》，科學家們「不知道會有什麼影響」，並且 NHS 應該專注於提高「女性」的母乳餵養 (而非男性)。

紐曼-高德法布方案最初是為了幫助養母——或那些通過代孕而有小孩的人開發的，它已經幫助數千名的女性刺激產奶量。

已知幾種藥物，如甲氧氯普胺 (metoclopramide)、洋地黃 (digitalis)、氯丙嗪 (chlorpromazine) 和其他鎮靜藥物會增加催乳素 (prolactin)，催乳素是產奶的激素。

多潘立酮最初是一種抗嘔吐藥物，由於沒有那麼多潛在的危險副作用，因此成為首選。

國際母乳會 (La Leche League) 將其描述為「對母親和嬰兒來說更安全」。

目前的建議是，醫生可以開多潘立酮或嗎丁啉 (Motilium，多潘立酮藥物的商品名稱)，以「增加乳汁供應」，但「只有在其他方法不起作用的情況下」。

這是因為它「少量進入母乳」。

NHS 有一些證據表明它可以造成嬰兒心律不整。

出於這個原因，美國衛生主管從未批准過這種藥物。美國醫療監管機構 FDA 表示，其他嚴重風險包括心臟驟停和猝死。

只有患有嚴重胃腸道疾病的患者才能通過特殊准許計劃獲得它。

但這種藥物持續被美國的男跨女自海外進口，用於哺乳和餵養新生兒。

NHS 說建議的連結內容並不反映 NHS 的政策

一位 NHS England 的發言人表示，國際母乳會在其母乳餵養指導頁面上的建議連結是一個「獨立的非營利性支持網站」，並補充說這並不反映 NHS 的政策。

他們說，沒有任何地方說它可以在 NHS 使用。

然而，官員們並不確切知道有多少女性或男跨女因為這個原因服用了這種藥物。

該發言人還拒絕透露男跨女是否有資格 (因為泌乳相關的治療) 接受 NHS 的服務。

國家卓越護理研究 (National Institute for Care Excellence; NICE) 藥物監管機構告訴《每日郵報》，它對這個問題沒有任何建議。

然而，它說，臨床醫生可以開多潘立酮「標示外使用」 ²。這意味著它可以在正常使用之外給予患者，但醫生可能需要對負面副作用負責。

健康專家的意見

健康專家告訴《每日郵報》，NHS 外連到國際母乳會的建議是不恰當的。

考文垂大學 (Coventry University) 助產學的專家珍妮·甘布爾教授 (Jenny Gamble) 說：「他們不太可能產生足夠的液體來維持新生兒的生命，而且我們真的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

她補充說，NHS 的優先事項是錯誤的，它應該針對那些天生就有母乳餵養能力的人來做更多促進工作。

她說：「NHS 應該將資源用來解決英國母乳餵養的已知障礙，以及為女跨男提供建議，讓他們了解乳房切除術對孩子的風險和不利影響，如果他們選擇懷孕的話。」

NHS 建議，切除乳房的生理女性可能無法生產足夠的乳汁來餵養嬰兒，而且新生兒也可能難以接觸到乳頭，這取決於切除了多少組織。

《每日郵報》已聯繫國際母乳會詢問意見。

過去，男性和男跨女因服用激素或罕見的醫療狀況而產乳。

然而，一些專家說，這種乳汁是否可以維持新生兒所需或有任何長期影響尚不清楚。

男跨女進行乳汁餵養的情況仍然相對罕見，僅有十幾例的報告。儘管如此，這個數字在過去幾年一直穩定上升。

沒有關於英國跨性別家長的人數的準確估計，政府估計英國總共有 20 萬到 50 萬跨性別者 (英國人口為 6722 萬人，因此跨性別約佔 0.3-0.7% 總人口，但跨性別家長的人數未知)。

自上週推出以來，NHS 針對跨性別家長的建議頁面一直充滿爭議。

批評者將其描述為充滿「意識形態」，因為它沒有提到「乳房」這個詞，而是選擇了「胸部餵養」這個詞。

NHS 告訴人們在「哺乳餵養」時繼續服用激素轉換藥物 (如睾固酮)，儘管他們承認「目前尚不清楚這會對你的寶寶產生什麼影響」。

健康專家也對此表示擔憂。

男跨女服用多潘立酮後以乳汁餵養嬰兒的案例

上個月，兩起男跨女服用多潘立酮然後以乳汁餵養嬰兒的案例曝光。

美國一位匿名的男跨女在她妻子生出嬰兒前服用了好幾個月的藥物後餵養了新生嬰兒，這引起了人們的憤怒。

她在網上寫下她的經歷，她聲稱自己能夠「產出約一大匙 (tablespoon, 14.7 毫升) 的餵養物，足以餵養新生兒」。

另一位男跨女珍妮弗·巴克利 (Jennifer Buckley) 上個月也因使用多潘立酮生產乳汁來餵養她在澳洲的兒子而受到批評 ³。

巴克利女士是她兒子的生父，她接受了內分泌學家推薦的激素和催乳劑 (一種促進乳汁供應的物質) 的治療方案。

雖然這種做法看似越來越多，但專家和活動人士對男跨女產乳表示擔憂。

母乳餵養專家的意見

西澳大利亞大學醫學院的母乳餵養專家福泰尼·卡庫拉斯 (Foteini Kakulas) 博士認為，只有女性才能生產母乳。

「雖然男性乳房組織有可能產生某種東西，但究竟是什麼，它可能與母乳相似或不相似，以及這對個人或嬰兒是否健康，都是未知的，也從未被研究過，」她說。

「在我看來，自然界中哺乳動物只有雌性分泌乳汁，所以試圖做一些違背自然的事情不會帶來任何好處。」

「最終，是女性生孩子和餵母乳。」

補充

英國 NHS 各個信託醫院最近被罵過的事情

• 不當醫療造成 201 名新生兒與 9 名孕婦死亡
• 女性單一性別病房中的男跨女性侵女性
• 議員質疑 NHS 信託基金將錢浪費在彩虹斑馬線而非用於患者

不當醫療造成 201 名新生兒與 9 名孕婦死亡：

英國政府為公立醫院醫療不當致200多嬰兒死亡道歉

(2022/03/31 中文新聞)

女性單一性別病房中的男跨女性侵女性：

醫院「反駁男跨女 (在女性病房) 強姦女性的指控」

(一年後才承認確實有強姦案發生)

(2022/03/16 英文新聞，節錄翻譯)

上議院辯論單一性別病房時，溫特伯恩男爵夫人尼科爾森 (Baroness Nicholson of Winterbourne) 提出了這個案件。

根據 NHS 政策的附件 B，允許患者根據自稱的性別將患者安置在單一性別病房。醫院告知病房護理師，如果女性病房中有男性 (男跨女)，而女性患者或任何人投訴，他們必須被告知這不是真的——那裡沒有男性。

受害女性在女性病房被強姦，報案後，醫院告訴警察「強姦案不可能發生因為這裡沒有男性」。

“the rape could not have happened” because no male was there.

但由於有監視攝影機、護理師與看護，最終在一年之後醫院終於承認女性病房裡有男性 (犯案者是男跨女)，並且是的，發生了強姦案。

受害者在這一年內幾乎精神崩潰，因為在醫院遭到強姦還被懷疑謊報。

尼科爾森呼籲撤回該政策，認為它「優先考慮跨性別者而不是女性」，因此威脅到女性患者的「尊嚴、隱私和安全」。

NHS 現在正在重新審查該政策。包括醫生和護士在內的婦女權利團體聯盟已致函衛生部長，抱怨她們的意見沒有被徵詢。

議員質疑 NHS 信託基金將錢浪費在彩虹斑馬線而非用於患者：

急需現金……但NHS醫院仍將數萬英鎊用於彩繪LGBT彩虹斑馬線

(2022/02/19 英文新聞，節錄翻譯)

國會議員指責 NHS 在武漢肺炎大流行期間，將本可用於患者護理的資金拿來亂花。

2019 年以來，有 20 多家 NHS 信託花了約 46,000 英鎊 (約 168 萬新台幣) 來彩繪十字路口的彩虹斑馬線。

威爾特郡的索爾茲伯理 NHS 在 4 個路口花了 11,000 英鎊 (約 40 萬新台幣)。

關於男跨女乳汁餵養的研究

2018/01/01，美國研究

針對此一研究的批評 (文章作者為醫生/作家，推特帳號 @lascapigliata8 )

(以下節錄翻譯)

1. 此名男跨女接受荷爾蒙治療 spironolactone, estradiol, micronised progesterone 與偶爾服用 clonazepam 跟 zolpidem 治療恐慌與失眠，以及多潘立酮促進泌乳，但並未進行性別手術。(……太多藥了吧……)
2. 研究未說明此患者乳頭分泌物的成分，僅有分泌量。
3. 研究者一直將男跨女稱為「她」，但完全沒有說明參與實驗的嬰兒性別，顯示出對嬰兒令人擔憂的漠不關心。沒有提供兒科醫生的實際報告，來證明嬰兒的生長、進食和排便習慣是否正常。

作者說：在我看來，這項研究是跨性別健康診所如何將男跨女的情感需求置於婦女和兒童福利之上的一個例子，這是一項不道德的研究，充滿了不完整和誤導性的信息、不誠實的分析和未聲明的利益衝突。

感想：

我不懂。

……如果真的很想感受哺乳也可以參考這個新聞啊，用連接上配方奶的塑膠乳頭罩男人也可以餵奶……

(地球圖輯隊文章：貼著爸爸的乳頭吸奶 美國新手奶爸爆紅)

為什麼要執著於……自己的……乳汁……